图录号/艺术家:

黄锐 拆-那/CHINA

图录号:197
拍卖信息
拍品名称:
黄锐 拆-那/CHINA
图录号:
197
年代:
艺术家:
--
材质:
拆-那/CHINA
作品分类:
尺寸:
127×154cm
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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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价:
RMB:开通VIP查看价格

HK:196693
USD:25875 GBP:0 EUR:0

拍卖公司:
上海泓盛
拍卖会名称:
上海泓盛 2010春季拍卖会
专场名称:
当代艺术 成交额:3,597.14 万元 成交率:70.47%
拍卖时间:
2010年6月27日
备注:
声 明:
签名: 黄 07
星星大记事
“星星画会”其主要成员有黄锐、严力、王克平、马德升、王鲁炎、朱金石、薄云、艾未未、杨益平、曲磊磊、毛栗子、蒋云、钟阿城、邵飞、李爽、宋红、包泡、何宝森、赵刚等。
1979年9月27日,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东侧小花园铁栅栏外,由黄锐和马德升发起,举办了一次画展。第一次画展的成员有23名,其中大多为青年业余画家,其中包括马德升、王克平、黄锐、曲磊磊、薄云、阿城、李爽、严力、杨益平等人。这次展览共有163件作品,形式上包括国画,油画,版画,木雕等。
1979年9月29日,展览被取消,北京市公安局东城分局以该展览“影响了群众的正常生活和社会秩序”,贴出公告令其停止展出,作品被收缴。
1979年10月1日,“星星美展”的部分成员与其它一些人在“西单民主墙”前汇合。在发表演讲后,游行开始。游行队伍从西单出发,向北京市委前进。在游行的过程中组织者又发表演讲,并唱《国际歌》、《义勇军进行曲》等。北京市委没有同集会者正面接触。最后,游行队伍散去。
1979年11月下旬,经成员抗议,画展得到了合法展出的权利并搬进北京市美协的画廊—北海的画舫斋正式开展,持续时间为半个多月,吸引了数万名观众。这次画展是这23名艺术青年为打破长期以来的约束与表达禁忌,公开抒发自己表达自己的一次行为方式。他们的口号为:“用自己的眼睛认识世界,用自己的画笔和雕刀参与世界”。
1980年8月,北京“星星画会”正式成立,在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江丰的安排下,星星画会在中国美术馆展出。参观者最多达到了每天上万人。
同年,星星画会向全国美协申请举办了第二届星星画展。
1982年8月24日至9月7日,经同意,第二届“星星美展”在中国美术馆举行,展出作品149件 。这次展览的口号是:“我们不再是孩子了,我们要用新的、更加成熟的语言和世界对话”。这次展览获得极大的成功,有超过二十万人排队入场参观他们的作品,引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与共鸣。
1983年8月14日,黄锐、马德升、王克平在北京自新路小学举办的三人联展。
1983年8月19日,展览被封。当时反精神污染运动已经悄悄开始,来看展览的观众有很多是外交官,可能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星星美展办了两届之后出现了很多分歧和议论,在大庭广众之下继续高调地举办第三届星星美展已经不可能了,黄锐和马德升、王克平三人联展被封,也意味着星星美展群体的解散;随后,星星美展成员相继出国。
第一届 星星美展前言
世界给探索者提供无限的可能。
我们用自已的眼旺月认识世界,用,自已的画笔和雕刀参预世界,我们的画里有各自表情,我们表请诉说各自的理想。
岁月向我们迎来,没有什么神奇的预示指导我们的行动,这正是生活对我们的挑战,我们不能把时间从这里割断,过去的阴影和未来的光明交叠在一起,构成我们今天多重的生活状况。坚定地活下去,并且记住每一个教训,这是我们的责任。
第二届 星星美展前言
我们不在是孩子了,我们要用新的、更加成熟的语言和世界对话。艺术本身就是一种标志,表明作者都有能力抓住美在世界中无数反映的一刻。
那些惧怕形式的人,只是惧怕除自己之外的任何存在。
世界在不断缩小,每一个角落都留有人类的足迹,不在有新的大陆被发现。今天,我们的新大陆就在我们自身。一种新的角度,一种新的选择,就是一次对世界的掘进。现实生活有无尽的题材。一场场深刻的革命,把我们投入其中,变换而迷蒙。这无疑是我们艺术的主题。当我们把解放的灵魂同创作灵感结合起来时,艺术给予生活极大刺激。我们决不会同自己的先辈决裂。正如我们从先辈那儿继承下来的,我们有辨认生活的能力,及勇于探索的精神。
“星星画会”的社会影响与历史意义
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的星星画会可以视为文革以来中国第一个真正的现代主义艺术运动,这一事例应该被看作中国当代艺术的开端。它不仅承载了具有转折意义的艺术价值,也在事实上担任了记录特定历史时期社会政治风貌的媒质。星星画会作为当代艺术的开端其意义在于,以体制外艺术家的身份对体制内进行挑战,并通过反政治的态度来争取自身的话语权。在中国这样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中,它的社会影响力是不言而喻的。艺术青年们对于文化的需求往往能超越政治权利对它的压迫,事实上,他们把对文革的思考摆到了台前。示威也好,挑衅也罢,轰轰烈烈的拉开了现代艺术的帷幕。
其实,80年代还远远不是一个可以自由或直接表达的年代,但艺术家以极大的勇气,运用了西方现代艺术的手法表达独特的艺术观点。对于那些想按自己的方式来描述自己的感受的艺术家来说,他们的发言权依旧被掌握在“美协”或美术馆等机构里。其实这也就意味着,艺术家的感受和追求、语言形式必将依然接受一次次的考验。在那个时期,思想领域的解冻还刚刚处于开始阶段,艺术范围内的探索和批判还会迟缓一些。所以艺术家近乎痴狂的表达欲望,在当时看来大胆而出格的行为,更是受到重重障碍。“星星画会”的历程揭示了前卫艺术生存于艺术空间和政治空间之间尴尬而悲壮的本质。在1979年和1980年分别举办了两届画展,之后一度被封展。但是尽管如此,用“星星”人的话来说“1980年之后,我们不再被允许展览,但是我们还在继续创作,还在准备着下一次展览。”因为艺术家敏感的天性里意识到不能这样活下去,所以他们率直而坦然的面对局势,一种蠢蠢欲动的力量在酝酿和涌动。星星画会作为那个时代变革的必然产物。这些从事美术创作的艺术家,之所以留名于世,是因为他们的艺术良知与社会的责任。在那个激情年代,他们当年都很年青,热血沸腾,那种对艺术的执着性和纯粹性,也许是现在当下年青人所不及的。星星画会成员举办的“星星美展”也由此成为艺术史上的一个标志性事件。
时至今日,那个年代虽然已经远去,但是一旦我们重提星星运动,我们都会激情澎湃,那无所畏惧的美学品质和挑战态度至今记忆犹新。毫无疑问,还有哪一种艺术流派或团体的经历,能比这样的过程更激动人心呢?我们对于那段特定历史时期的艺术运动,站在今天的视角重新审视这项艺术运动,是为了挖掘更深层的社会历史意义。相对文革来说,“星星”是对其的反叛与反思。相对与之后的“八五美术新潮”、“八九年现代艺术大展”来说“星星”是又具有呈下启下推动的作用。“星星”就是处于这样的历史的转折点上。1979年的中国,已经为中国现代艺术的萌芽和破土而出准备了条件。但是星星成员的命运就如同那个时代大多数的文艺青年一样,大多选择了远走他乡。从此,“星星”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但无论如何,理想主义精神、艺术家内在的独立性是并没有因此而消解。在2007年北京今日美术馆“星星画会”回顾展中,当年的参展的艺术家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当然一些艺术家的心态、价值都有所变化,也有少数“星星”成员现在也放弃了斗争。策展人朱朱在采访中说到,“星星”无论如何都是应该由我们自己来做的一件事情。这倒不是出于狭隘的民族主义立场,而是我们应该学会从我们的现实与历史的变迁之中去认识我们自身,过去正意味着未来,当然,星星无疑值得一说再说,定论或许是不存在的,它的意义亦是在流动、变化与扩散之中。
此外,我们借助星星画会这一课题的探讨,对那个集体事件的珍贵回忆,重省当代艺术的发展历程。同时我们也关注那些至今还秉承着历史精神的一批艺术家,在当下仍然坚守的创造理念和艺术实践。以个人经验见证时代情怀,思考中国当代艺术的根源性、本土性问题。我们同呼吸,我们共命运。
黄锐
黄锐的艺术作品涉及装置、行为、概念、摄影等艺术形式,为“星星画会”艺术家中罕有的艺术常青树。
在中国的当代先锋艺术圈中,黄锐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文革期间,他成了下乡支青,去了内蒙古农村“锻炼“。1979年中国实行改革开放后不久,黄锐就在北京发起了“星星画展”进而为文革后中国当代艺术运动奠定了基础。黄锐作为1979年“星星美展”的发起者之一。“星星美展”于1980年举办了第二届,1984年黄锐移居日本,1989年在日本举办了“星星十年”纪念美展。“星星美展”可以看作是中国当代艺术的发端,是中国当代艺术家独立性的象征。2002年黄锐介绍日本的“东京画廊”在北京大山子798厂开办“北京东京艺术工程”,成为大山子艺术区形成的先声。黄锐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在艺术区频繁发起和举办当代艺术活动,成为艺术区最重要的构想者和推动者之一。黄锐的艺术作品涉及装置、行为、概念、摄影等艺术形式,为“星星画会”艺术家中罕有的艺术常青树。他的作品利用中国现代社会生活中最常见的政治标语口号、文献等日常元素,以简洁而直接的当代艺术方式智慧地揭示社会生活中虚幻的一面。黄锐以其个人的艺术方式,使中国当代艺术在日益演进中不断获得新的启示。
黄锐的艺术
黄锐早期的艺术以绘画为主,受到野兽派和德国表现主义的极大影响。黄锐将这些艺术特点归结为“贵族化的色彩”“夸张、自由化”以及具有“改变能力”。特别是德国艺术家弗朗兹马克(Franz Marc)的绘画作品对这一时期的黄锐产生了直接的影响。黄锐的艺术实践在1980年代还是以传统的方式表达,但到了1990年代他的作品就进入了实验期,涉足于装置、行为艺术、摄影、版画等广泛领域,之后渐渐完成了个人艺术的巨大转变。1990年代黄锐旅居日本,这样一种跨文化的艺术经历使黄锐的艺术视野发生了重大的转变,如行为艺术和行为装置和行为摄影是黄锐推崇和喜爱的艺术方式,这在当时在国内还是比较少见的。2003年他以行为艺术与其它艺术方式进行互动交流,将行为艺术重新放置在中国国内的实验艺术视野中。黄锐广泛的运用当代艺术的各种手段,这种选择性的态度,无疑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以文化性为切入点。黄锐这么多年来还有一点始终没有变的是,作为“星星”人的独立精神还是继续秉承着,并且运用反政治的态度来争取自身的话语权。
看黄锐的作品,总是被他那大胆简约的画面所吸引。黄锐可以说是一个社会参与度很高的艺术家,所以他的作品总是包含了一些重要的政治和历史元素。黄锐艺术中最为显着的一类就是集中在对专制权利的揭露,他在画面中表现的话语并不是直接的批判,而往往是像收藏者一样,把那些荒诞不稽的文字,和景物相重置在一起赤裸裸的呈现在观者的面前,让观者自己解读。此外一些围绕着中国现代化外的基本哲学问题也是艺术家一直关注的话题,黄锐总是用自己大胆而特殊的艺术语言对中国的意识形态进行反思。
黄锐的艺术活动家身份
黄锐被认为是中国当代艺术圈的思想者和公共活动家,作为典型的“50后”艺术家,他早在1970年代末期就搞了很多“出格”的艺术活动。曾是“星星美展”的发起者之一,大山子艺术区形成的先声,也是北京798大山子艺术区最早进驻者和大山子艺术节发起策划者。如今闻名中外的北京798艺术区得以生存和发展,黄锐更是功不可没的。在黄锐的身上,你除了能感受到艺术家的灵感和才气,还有沉甸甸的文化人的良心与责任。
黄锐可谓是最活跃的组织者和最早有“策展人”意识的艺术家,但又始终保持着前卫艺术家的立场和姿态。2002年他留日后回到北京,一眼就看中了798工业区的场地,这是作为艺术家极为敏锐的直觉,将厂房改建成了工作室。直至今日,他仍然时时维护着在厂艺术家的利益,保护着大山子艺术区的完整、有序的存在与发展规律。如今798是北京都市文化的典型代表,也正在成为中国其它城市建设中的重要参照。
“拆那/China”是中国的俗语,“拆那”写在建筑上表示这个建筑要被拆除。在《拆—那》系列画作中,黄锐利用“China”(中国)的汉语"拆那″来描绘传统的都市环境正在日渐消失。他把英语中“China”(中国)的读音和中文“拆那”相同的读音巧妙结合以达到一语双关的作用,就此以批判性的口吻表达了中国城市进程化中毁灭性的那一面,直白明了。“拆那/China”,这个敏锐的变化引起的历史事件和文化空间的差异,使得艺术家们身感震惊,担心并且犹豫,所以试图利用革命精神来保持这个城市符号的地位,并描述这一冲突的进程。在城市的历史和城市的发展发生矛盾时,艺术家也试图在夹缝中生存。黄锐作为一个具有政治敏感性的艺术家他从来不回避政治,而是成熟地把握着文字游戏的规则,让我们反思历史定位和现状。这种对于文字把握的熟练度也许与星星画会在当时与诗人,文学创作者紧密的合作有关联。此外,《拆—那》系列作品引出的启示,不仅仅是拆迁而产生的艺术家的生存状态问题,也是艺术在当代社会的生存状态的问题,就此必然会引发起社会各界更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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